乙女向only。
谢谢你愿意表达对我的喜欢。

【步郡】助教他是不是性冷淡啊

*花亦山心之月乙女向,步夜→郡主

*现代Pa大学助教→不良少女

标题很弱智,但内文更弱智的步夜生贺文。

不太喜欢写生贺,因为被綑绑感会让我有压力,但很久没这么喜欢一个角色到随时有灵感了。

希望明年还能喜欢你。

第一次设定定时发布,希望有设定对时间。

  

*

  

系上最好看的助教最近要过生日,一群喝茫的大学生出了个馊主意,准备一个笔筒当签筒,吃完的冰棒棍子当成签,写了一堆缺德提案放在里头,谁抽谁运行。

我写的特别多,例如拿着广播器去中庭大喊「步夜助教是不是金屋藏娇呀」或者准备三十页假公文伪装的生日信送他当礼物。

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做得太缺德,最后我抽中的签也很过分。

「穿着兔女郎藏在办公室的柜子里跳出来给他惊喜是哪个智障写的。」我把签一口气拍在桌子上,看到校刊社的主编辑言千晓笑嘻嘻的招手。

「金屋藏娇不是妳的主意吗,这叫化谣言为真实!」

……我并没有说金屋藏娇是已存在事实过。

言千晓怕不是想把捕风捉影的谣言变成真的以供他写作,但这个主意的确有趣,我咬着涂上渐变指甲油的甲面,不怀好意的想着。

步夜身为法律系助教,因为言论、才能甚至仅仅是长相都吸引一票目光,那双狐狸眼看谁谁的魂被勾走,尽管他在课堂上总是云淡风轻的说着「各位这样替自己家长签名的举动是伪造文书,要拘留多久多久」等等这样古板的诫训,还是有女学生狂热的在作业上写「步夜老师捆我,我想被你关进局子审」等等虎狼之词。

好巧不巧,我是班级代表。

上回我捧着这些狂热情书翘着二郎腿在空教室一边抽烟一边狂笑的模样被他逮得正着。

还算有些羞耻心的我拉了一下自己的小短裙,把裹着黑丝袜的腿整整齐齐摆在桌面上,端庄的支着不知道往哪掐灭的烟。

他不知道是从哪个重要场合赶回来上课,还穿着深色西装外套,灰底衬衫系着描金领带,这样老气的配色在这个年轻帅气的人身上只堪堪压住他狐狸一样狡黠的气质,当他眯起眼走过来食指拇指直接掐灭了我的烟头……我真的被狠狠吓了一跳。

「不痛吗?」我看着他把那支烟抽走塞进裤口袋,瞥了我一眼,笑容可掬。

「花同学,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偷看同学作业可不是什么值得显摆的事情,我顾左右而言他说自己裙子太短了有点冷,想回宿舍。

他看了一眼我挂在课桌椅下晃荡的腿,这样漫不经心的视线本该让人觉得冒犯,偏偏步夜的笑容保守又疏离,我只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像是做错事的学生。

「是有点短。」他平静的附和。

「所以,刚刚在笑什么?」

我啧了一声,叛逆心大起,干脆抽了一张写的最露骨的,大声在空无一人的教室晃着腿对步夜棒读式的大声朗读。

「步夜助教真的好帅呀,听说您精通怎么审问犯人,可不可以把我绑在椅子上蒙上眼睛好好探讨一下流程,爱心。」

我仰着头挑衅的等着这位年轻助教被吓跑,没想到他笑得越发灿烂,声音沉沉的、低低的,只有我听到的音量传来。

「确实如此,那,我们这就试试?」

我呆在原地,不能理解刚刚听到了什么,直到步夜从我手里抽走那份报告,略带可惜的语调。

「原来不是花同学写的啊,可惜了。」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步夜是我见过最恶劣的人。

我愤恨的躲在学校公共厕所抽烟,缩着腿坐在马桶盖上,反正不分男女的厕所通常没有人来巡查。

好巧不巧,外头居然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我姗姗回答,但外面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响,我盯着灰色的门和锁扣,烦躁的用高跟鞋跟一下一下敲着马桶盖面。

「有人!」外头的人怕不是故意来找碴就是游荡的鬼魂在恶作剧,我终于受不了,是人是鬼都跟他拼命,猛地勾开锁后踹开大门,却马上被吓得缩回马桶盖上。

步夜被我用力撞开的门推的后退两步,手扶着大概是被撞上的手臂转了转,很快就调整姿势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

「花同学,学校禁烟。」

「这里是单间厕所。」我瞪着他。

「是,不分性别,不然我也不能闻到烟味还进得来。」

「但我是女孩子,我要叫了。」

「那你得保证人来时妳身上的烟味散的掉,不然妳猜——。」他故意顿了一下,笑容和煦的像是在对小朋友说教。

「是屡犯校规的不良学生的话可信,还是秉公守法的教职员的话可信。」他俐落的短发散在脸庞,被厕所里高高的窗户的日光照出金色的镀影,我恨这个人即使站在厕所门口依然好看的不得了,吃鳖的把烟头随手扔到垃圾桶,跳下马桶盖拍了拍自己的后裙摆,闷声走到门口洗手。

「抽烟有害健康,花同学这么好看,注意下里子也是不坏的。」

我烦躁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就想说我虚有其表,听多了,滚。」

要说这闷的要死的大学生活还有什么好玩的,那就只有宿舍门口的猫。

宿舍不能养猫,但喂食这两个小家伙是被默许的,他们一直是藏蓝色的,特别聪明,有人来就温顺的靠近,但碰到坏人溜的比谁都快,还会抓人,一直是带着小花图案的三花,整天软软的喵喵叫,谁都黏,对谁都温柔翻肚皮,但也很聪明,知道下雨要找屋簷、碰到坏人要躲开。

猫不像人这么复杂又难缠,我愤恨得想着要是步夜是猫就好了,我一定剪光他的指甲整天撸他肚皮,让他体会猫间险恶,一边给两只猫喂罐头。

最近天气不稳定,当他们吃完的时候,我收走了罐头,给他们留了把伞,蹲着给两个小家伙顺毛。

「不要感冒了知道吧,要撑到我毕业租房子养的了你们。」我一边对着猫自言自语一边捏着那只蓝色小猫的爪爪,掐着他的肉球他也不反抗,嘿嘿的对着牠笑。

「还是小猫咪可爱,等姐姐毕业就给你买最好的猫爬架跟猫抓板,在这之前千万不要给人拐了,你最聪明了乖乖——。」当我忘情的还想用鼻子去蹭牠的脸,一声不咸不淡的「花同学」突然把我拉回现实。

「妳背后淋湿了,不冷吗?」

帅气的法律系助教此时单手扣着公事包,撑着黑色的大伞,低头看着和猫卿卿我我的我。

……。

我迅速从地上跳起来,张牙舞爪的扑向他。

「快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他退后一步,却没有闪躲,过了几秒,露出看上去甚至称得上乖巧的微笑,轻轻歪过头。

「我什么都没看到,原来花同学喜欢猫啊。」

气得我直跺脚。

「都说了你什么都没看到!」

他笑了笑,把伞塞进我手里。

「你的伞给了猫,我的借你,明天小考别感冒,记得准时出席。」

我接住他几乎是扔过来的伞,重量比我自己平时用的还重,然后看着他小跑步进雨里,原本想生气的,又气不起来,成了微妙的叛逆思绪。

总归而言,我讨厌步夜。

所以虽然言千晓的主意缺德,但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对他正大光明恶作剧的机会。

戴上那对兔耳朵的时候我甚至都想好要怎么损他了,在他办公桌旁的柜子边等一二十分钟就为了在他一个人进来的时候跳出来。

终于,脚步声由远而近,门被打开又关上,皮鞋扣在磁砖上的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在他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时,我猛地跳起来,他却同时压下身体,抄起桌上一柄拆信刀压下来。

……只是恶作剧,没必要这样吧。

步夜眼里泛着冷光,平时光是注意日光灯下他眼中橘色暖焰张扬的闪烁,忘记了他整体瞳色偏冷,俯视着人不笑的时候就像审讯人一样,空气凝滞下来,他冰冷的面庞像锁住老鼠的猫,却又瞬间软下来。

「怎么是——妳躲在这里做什么。」拆信刀在他手里瞬间滑进手腕处,离我的锁骨就差几公分,我承认自己确实被吓到了,瘫下来坐在地上。

「啊……生日快乐……步老师。」

他愣了几秒,表情瞬间切换让他看起来有点傻,我正要爬起来跟他道歉,虽然不明白跟其他挑衅比起来这个怎么过头了,他却突然用手用力把我往下压。

「看起来,教师游戏挺好玩的?」一个女声响起,回荡在空荡荡的办公区。

「我这是正职,您说笑了。」步夜悠然的回应,却伸手扣住我的后背往他这里带了带,我蹲在他的腿旁边,怎么动都不是,也能感受到不平常的紧张气氛,抓着他的裤脚不敢出声。

「既然这样,乖乖当你的老师,不要追查那些有的没的,对大家都好,不是吗?」那个人慢条斯理的说着,扣着指甲的尖锐刮音像是铁器摩擦一样诡谲响彻在空气里。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一个区区公职人员,办公之余能查到什么呢。」步夜礼貌却不卑不亢的回应着对方,察觉到我整个人都在抖,还伸手小幅度顺了顺我的肩膀。

他们就这样一来一往,直到女人的脚步声彻底离开,我抬头看着他,用眼神示意我可以起来了没有。

「怎么吓成这样,要是拍照起来贴在校版上,花同学以后都会乖一点吧。」

我跳起来打掉他的手。

「刚刚那是谁?你的仇家?她很危险吗?前女友?金额藏娇是真的?」我嘴唇发抖问了一大堆问题,步夜全程歪着头,方才交锋的冷意不复存在,等我说话的时间,他脱下外套罩在我身上,语气像平常一样温和。

「下次,不要穿成这样乱跑,为了恶作剧还是什么都不行,好吗?」我想起来言千晓指定的及胸小洋装还套在我身上,叉着腰忿忿不平。

「言千晓的主意,我只是运气不好,平时谁愿意这样穿啊。」

想起刚刚的事情,心有余悸的我看着他已经开始收拾公文甚至拿出茶叶跟茶壶泡茶,这样老人家一样慢条斯理的动作和刚刚冷言冷语的人格格不入,我紧追着他走来走去。

「你不要岔开话题。」

步夜抬头,只是很温柔的一笑。

「黄金屋哪来咬人的疯狗,金屋藏娇的谣言如今也破了,花同学真的好奇,便自己好好读书去寻书中的黄金屋、颜如玉。」

他撇过头,语气突然冷下来。

「以后,不要再靠近我了,教职员很忙,没空陪青春期没过的叛逆小孩子一直胡闹。」

我眨了眨眼,喔了一声。

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沙发椅上,沉默了一下,离开前说了句步老师再见。

我其实这次,真的是关心他。

只是拉不下脸,借着言千晓的名义拐弯问他。

但这样就好像猎血动物一样追着他的隐私,我最讨厌的也是这种人、从我父母离开、哥哥出国开始,最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

……我怎么会这样对步夜。

原来讨人厌的不是他,是一直找碴的我自己。

我活该。

从那之后我的生活回归了平静,上课下课喂猫和蕊儿小月一起逛街吃饭打游戏考试,日子很充实,我买了很多跟猫有关的书籍,等着毕业后领养牠们。

路上遇到步夜,我宁愿贴着墙当壁虎也不跟他对上视线,我没有生他的气了,但我对那时候的自己感到羞耻,上他的课就低头看书,下课最先跑掉,反正他是助教,我们其实完全可以避开交互。

这样很好。

直到我某天回到宿舍,看到两只猫已经被抱走了。

我大哭了一场,回到房间就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蕊儿急急忙忙去厨房热了两块小米糕安慰我,我继续哭,哭着问爸爸妈妈在哪,哥哥在哪,我的猫也不见了,步夜助教还凶我。

「啥啊?那个法律系助教?关他什么事?」小月抓了抓头问,蕊儿连忙让他不要说话,小月只好继续掏卫生纸给我擤鼻涕,我一边哭一边重复谁都不要我了,然后抱紧她们两个。

「别哭呢,我们在呀,大不了毕业后我们继续一起住。」蕊儿蹭了蹭我的脸蛋,喂我吃米糕,小月在旁边连连点头。

「就是就是就是,猫再找两只一样的,本小姐这次看看谁还敢偷我们的猫,打断他的腿!」

我吸了吸鼻子抱着她们一下午,哭到睡着,早上起来往红肿的眼睛上胡乱拍着遮瑕粉底散粉,尝试遮掉痕迹,装作没事去上课。

下课的时候,我听得很熟悉的声音。

语气漫不经心的女人问着一个学生。

「不认识?真的?他可是你们系毕业有名的学长。」

我探出头,看着长发的女人把一个学生逼入墙角,那个人瑟瑟发抖的模样很明显代表对方来者不善,我绝对不会认错,这和那时候步夜办公室里的是同个人,那个学生从空隙看到我,正要大声呼救,我就被捂住嘴连人带身往后扯。

步夜脸色苍白看着我,死死摀住我的嘴。

「别动、别出声、别跑,不要让她听到有脚步声。」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焦虑的模样,步夜挡在我面前往前走去,我听到他和那个女人不甚愉快的攀谈,其中混杂那个学生崩溃出来的大哭。

「别吵,再吵封了你喉咙。」她语气瞬间降下一个冷调,步夜提高音量。

「不只我,凌先生也在这所学校,注意妳的做法,不要太猖狂了。」

谈话的声音停止的时候,步夜加快脚步走过来挡在我这边的视线死角,幸好女人从另一个方向离开,甚至懒得转头,等到他完全离开,我小跑步推开步夜去找那名学生。

「花学姐呜呜呜呃呃呃——啊啊呜呜呜——。」他把眼泪鼻涕全抹在我身上,抱着我一阵大哭,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着昨天我抱着蕊儿哭是不是也是这个模样,就好声好气的哄。

「没事了,她走啦,有没有受伤,我带你去看找校医。」

「花学姐呜呜呜妳不是你一打十,能不能保护我,我好害怕。」

……这又是哪个缺德传出来的谣言,十个打我一个差不多。

步夜走过来,扶着他的肩膀拉起来。

「你花学姐一个都打不过,走,我带你去找校医,之后有些话跟你谈谈。」我瞪着他,又想起之前的事情,于是扭头就走,步夜停了一下脚步,没有转头。

「……明天下午,我会在办公室等妳,妳愿意来的话,我们谈谈。」

「我会一直等着的。」

我没去。

正确来说,我晚上才去。

八九点的教学楼灯灭了一半,我姗姗走在走道上看着平时热闹的教室,思索最近发生的事情。

挣扎了好久,找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最后还是来了。

严格来说,我第一次见到步夜不是在课堂上。

那时候刚入学,我带着一堆东西在整栋建筑乱窜,累得不得了,找不到办事处也找不到教师,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穿西装的,还是刚来应征助教的步夜。

「你、不好意思,您是这所学校的学——老师吗?」看他的着装和面容,到底是学生还是老师在我的心里举棋不定的摇摆,男人面容端正,藏蓝短发卷翘的发尾贴着消瘦的脸庞,像是深海拍起的浪,他有双颜色奇异的眼睛,但非常漂亮,长长的睫毛拍下就像天空落下一层阴影——我从没见过可以把这片落日入夜景色浓缩进眼中的人,美的令人窒息,我第一眼就被他那双噙着笑却冰凉的眼睛吸引,久久移不开目光。

「都不是。」他沉思了一下,看着我笑。

「迷路了吗?」

我猛点头。

他微蹲,指着某个方向。

「那里,学生报到处,今年比较不好找,辛苦妳了,不介意的话我帮妳把东西搬过去吧。」

我用力点头。

「太感谢了!那个……嗯……谢谢那个,谢谢你。」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也就不知道从何攀谈,我吐出一堆意义不明的句子,听到他笑出声。

「我叫步夜,妳是新生吧?也可以告诉我妳的名字?」

「我姓花!你认识我的哥哥吗?花忱!他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是出名的优等生,大家都认识他。」哥哥一直是我心里最大的憧憬,但当时我说出自己姓氏时,步夜的目光突然一沉。

我当时并不清楚,这个姓氏本身就是一种标签。

理应首当其冲被卷入飓风,却被保护在永远的暴风眼里,不见风雨。

等到我站在门口时,步夜还支着脑袋靠在书桌边,灯光都熄了,他一个人坐在黑暗里,低着头用手交叠撑着额头,看上去又是疲惫又是令人不安。

为什么要等我?为什么不开灯。

手覆在电灯扭上的我顿了一下,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着他走过去,他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柔软的发丝划过刀削般骨感的脸庞,那双带着柔火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一小根火柴明明灭灭,我走到他旁边费力的转动他的影子,蹲在他旁边。

「看,外头有星星。」

他跟着我抬头,看到窗外因为室内的漆黑而显得明亮的繁星,特别亮的那颗也许就是传中的北极星,新月倒扣在黑色丝绒的夜幕,看上去宁静又祥和。

「可惜我没有修文老师的天文课,现在说不出什么好话。」见步夜不说话,我干笑几声试图圆场,他望着星空几秒后,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推开椅子跟我一起坐在地上。

「那天的事情,很抱歉。」

「我只是害怕妳受到波及,但我不知道妳会这么难过。」

我愣了一下,没想过他会这么坦承、或者说跟我说这些。

「没、没有……我只是嗯……你知道宿舍楼下的猫吧?他们被人带走了,所以我这几天状态不太好。」

没想到步夜转过头。

「猫?那是……那是我带回家的。」

「……。」

「……?」

「啊?你带走我的猫!步夜!我跟你没完!」

我转过身气的去抓他的领子,我哭了好几天的猫咪,以为他们被抓走了,以为被坏人带去做了什么,结果居然是他带走的。

「先听我说,上次和昨天你见到的那个人,叫向煦,她察觉到妳的事情之后,就有意无意盯上妳,我怕她如果弄死了那两只猫妳会难过,就先带回去了。」

他抓住我的手又很快松开,眨了眨眼有些无辜的反驳。

「但是花同学这几天都不理我,我也没机会和妳说这些啊?这就不是我的错了吧。」

……。

「那……也是你先让我……离你远点的。」

步夜转头看着夜空,装模作样想了一下的样子。

「好像也是,那么扯平?」

「我觉得我好亏……。」

「猫是我在喂的,在妳领走牠们前都可以免费来跟牠们玩,我已经带牠们做了检查驱了虫。」

「好的步夜老师,扯平。」

我拉着他的袖子,虽然这个高挑的男人和我一起蹲在这里看星星的样子很滑稽,但比总是抓我抽烟的步夜助教亲切多了,我指着那片天空,兴奋的说。

「你看星星那么亮,多亏你不开灯,假使没有猫咪、那个女人的事情,甚至昨天的事故,我们就不会蹲在这里看星星了。」

我兴奋的扭过头看着他。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他愣了一下,低低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睛在星光下明亮闪烁着。

「嗯,都是有意义的。」

自然而然的,我凑近他,靠近他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和略带体温的领口,轻轻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我捧着他的脸,期待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笑着说出煞风景到了极致的话。

「花同学作风说话都那么大胆,接吻却像小孩子呢。」

……步夜,你最好有事。

我不服气的说。

「那那天你生日呢,言千晓选的衣服,我穿的那件,你一点感想都没有吗?」

他想了一下,然后开口。

「看上去挺冷的,这个天,猫都要缩进毯子里,难为妳在柜子边蹲几十分钟。」

懂了,步夜是性冷淡。

我正觉得无聊,他突然欺身压过来,皮鞋表面和银色的手表盘甚至是他的发梢都因为月光泛着柔软的光晕,但最漂亮的还是那双勾动夜火沉着水气的眸子。

步夜偏头,低低的说。

「但是,想到那是别的男人挑的衣服,稍微有点不开心呢,花同学。」

他把手撑在我的腿边,温柔的含住我的嘴唇,睫毛眨动刺的我有些痒,略微沙哑的嗓音煽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所以,妳还欠我一次生日庆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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